情的驱
动下,她始终关注着曾黛的情况。因此曾黛在北京的名牌大xue裡如何*风得意、
进省政府工作之后如何志得意满,乃至她父*曾强如何仗着女儿的特殊地位横行
乡里不可一世的情况,游逸霞都瞭若*掌;而这样的消息她知道得越多,心裡对
曾黛的嫉恨就更深一重。再回*看自己先zuo情*、再zuo**的境遇,游逸霞心理
上的落差是可想而知的。
田岫觉得:她会冒出“把曾黛拖下shui,让她也变成一个**”的想法,既是
偶然也是必然,就算不把曾黛拖下shuizuo**,游逸霞早晚也会想出别的什么恶du
主意来毁*这个完mei得不可思议的敌人。
昨晚,游逸霞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,不但把她一直想打倒的曾黛折磨得哭爹
叫娘,而且还让她乖乖地伸出**来服侍自己的*门。压在心*将近二十年的一
座大山,就这么被铲平了,因此她的*神面貌也如脱*换骨一般焕然一新。现在
的游逸霞就是一条快乐、自信,而且对主人充满感激和忠诚的*gou;而不再是过
去那个愁眉苦脸、自怨自艾、心中充满恐惧和绝望的负罪女*。
“曾黛现在怎么样了?”田岫一边问一边又打了个哈欠。昨晚睡前,他们将
曾黛从那个经过改造的*科手术tai上解了下来,用两副手铐铐住她的手脚,然后
把她装进了一个冰箱大小,横放在地下的铁笼裡。让曾黛可以蜷缩着身子睡上一
觉。
“我刚让她出来上过厕所,”薛云燕答道:“她平静得好像是在自己家裡一
样。唉,我现在有点后悔,昨晚不该让她在笼子裡安安稳稳睡觉的;应该在她的
前后两个**裡各塞一个会放电的跳dan,让她鬼哭狼嚎一夜。她就不会恢复得这
么惊人了。”
“你要是那样zuo的话,她现在肯定是声音嘶哑,*泡肿大,面目憔悴,让我
完全没有玩她的*望。”田岫笑道:“我宁可对付一个脾气臭,但是样子漂亮的
女人,也不想gan一个服服帖帖,脸dan却惨不忍睹的娘们——你在笼子裡给她留吃
的了吧?”
“都够她吃到明天的了!”薛云燕说着,把一条*裤丢到了田岫脸上,“现
在,你赶快穿衣服起床,要迟到啦!”
*** *** *** ***
正当薛云燕驾着摩托车、游逸霞骑着电动车、田岫蹬着自行车赶去上
班的时候,远在千里之外的东南亚某guo,一个人也正在前往某个目的地的路上。
与田岫和他的两个女人们所走的大ma路不同,这个人脚下是一条铺着gao级瓷
砖,宽约四五米的地下通道。而这个人行走的方式也不是一般的步行,而是被两
个身穿军装的士兵架住了拖行。
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,双手被铐在背后,双脚没有受到任何束缚,却像没有
骨*一样呈现出一种奇特的软绵绵的姿态。女人赤**的身体像是从shui裡捞出来
的一样*淋淋的,上面横七竖八地佈满了暗红*的鞭痕,在*错纵横的鞭痕中还
掺杂着几块滑鼠般大小的黑*烙印。*满的**上面残留着一些没有被shui冲掉的
*迹,而**则明显地肿大起来,像两个紫*的葡萄。
显然,在刚过去的长夜裡,这个女人遭受了极其残酷的折磨。
“琳姐!”
听到叫声,又感到架着自己的士兵停下了脚步,薑颖琳慢慢抬起了*,甩了
甩遮住面孔的长髮,让自己那张mei丽而苍bai的脸*了出来。
出声叫她的,是一个同样一*不挂,双手同样被锁在身后的女子。只不过这
个女子还能凭自己的力量站立和行走,而身上的伤痕也比薑颖琳的数量少而颜*
澹,似乎所受的*待没有后者那么多。但是这两个女子都知道,这不过是一种特
效药膏的作用。待会儿薑颖琳被押回自己的牢*之后,士兵们就会在她身上抹遍
那种药膏,八小时之后,她身上的伤痕就会像另一个姑娘那样变得很不明显。
“慧慧……”姜颖琳向方慧疲倦地笑了笑,却没有多说什么。虽然她们见面
的机会并不多,有时甚至半个月才能碰一次*;但是在这个地方,连问候都是多
馀的。身为被囚禁的**,sheng活所有的*rong只是无休止的羞*、强姦和拷打,*
多是在*体的花式上有所不同而已。方慧即将面对的,就是薑颖琳刚刚经历的。
在这种情况下,还有什么可说的呢?
就在她们相视苦笑的时候,押解她们的士兵也在简短地*谈着,这才是他们
停下来的原因。而*谈的*rong,也无非是在****女囚的心得。
士兵们的*谈很快结束了,薑颖琳被架回了通道那*的监牢区,被扔回了那
间位于四楼的牢*裡,而方慧则被捆扎在**根部的铁*拉拽着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