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会,一次战斗后抓
了许多俘虏,铃木满意地欣赏着被串成一排蹒跚前行的队伍,这是他又一次英勇
表现的杰作。
一名负伤的中guo士兵对着他吐了口唾沫,引起了他的兴趣,铃木让人把他叫
了出来,摸着自己的仁丹hu,「支那军人,你的不服气?」
「爷爷是被你们用du气俘虏的,服气你姥姥。」中guo士兵大骂。
在关东军的服役经历,让铃木懂得中文,他没有为中guo士兵的*骂气恼,这
是天照大神再次给了他当众展现男人雄风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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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让部下为中guo士兵松绑,在地上放了一大碗米饭和一罐牛*罐*,以及一
支上了刺刀退了子弹的步*。
中guo士兵「呸」了一声,一脚将饭和罐*踢开,拎起了刺刀。
「呦西。」铃木谦三举起军刀,摆开架势,对着中guo军人劈了过去。
铃木谦三虽然个*较小,但身体灵活,军校那几年训练也的确没bai费,中guo
军人又伤又饿,几个照面被铃木踢倒。
铃木狞笑着挥舞军刀劈了下去,那名中guo军人应该会几手庄稼把式,一个扫
*,将得意忘形的铃木绊倒,跳起身来举起刺刀就往下刺。
「砰」的一声*响,中guo军人中*倒地。
灰*土脸的铃木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*,举刀劈*了那个救他一命的日军士
兵。
在随后的战斗中,铃木谦三更加不要命,包括别人的,他这个疯狂的作风在
日军别的部队或许会受到嘉奖,可他的部队偏偏是大阪人组建的,铃木这种不拿
人命当回事的战斗方式,在一向理*务实的第四师团中实在异类,借着他一次负
伤,一纸*令升职嘉奖,他再次回到中guo东北,成为了满洲guo滨jiang省一个县守备
队的少佐中队长。
尽管手握一县之地的sheng*大权,可铃木谦三心中和身体的痛楚没有*毫减少,
一次偶然听说了柳翰文这个御医世家的大名,他萌sheng了一*希望。
当然,铃木心中的故事不会对柳翰文明讲,他说了柳翰文也不敢听,柳翰文
只是听了病情后又为他把了脉,便陷入了沉思。
「柳桑,我的病的,可以治?」铃木谦三*神热切地盯着柳翰文。
柳翰文此时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,故意拿捏道:「这个么,不好办……」
「八嘎!」铃木谦三霍地站了起来。
「太君,太君,我还没说完呢。」柳翰文吓了一跳,这小日本怎么是个急脾
气,jiang湖上的「先千后隆」对他们一点用没有啊。
「不好办是因为缺一味药引。」柳翰文将铃木谦三好不rong易安抚下来。
「什么药引?」铃木追问。
「太君的病是阳气不zu所致,需要的药引必然是阳气十zu,以形补形。」
柳翰文**晃脑。
在柳翰文的暗示下,铃木谦三明bai了他的意思,「好办,监狱里有许多犯人。」
「不可不可,寻常人物的阳根怎能入药,必须要『神根』才可。」
「什么是神根?」铃木此时被忽悠得一愣一愣。
「神根者,神仙根也,造化弄人,天sheng万物,有人的阳根是凡品,有的便是
神根,可谓万中无一。」
「那怎么办?」铃木谦三再疯狂,也没有一个一个剁男人阳*的打算,何况
剁满一万个也wei必找得着。
「天佑太君,xuesheng恰巧知道一人sheng此神物。」
「什么人?我立即去抓。」铃木谦三激动起来。
「这个人家里有钱有势,还和山上好几个绺子有来往,太君要三思啊。」
柳翰文假意劝说。
铃木**,「中guo军队的,不行,土匪的,更不行。到底是谁?」
「大金沟王家的少爷——王大*。」柳翰文心中冷笑,王大*,你的报应来
了。
三、王大*的药引
大金沟王家的少爷王大*是抗联,这消息传出来全县的人都震惊了,这么个
玩意都是抗联,那天底下还谁不是抗联。
「*拉*子的,你们这bang鳖犊子玩意,抓错人啦。」王大*自打被抓进了大
牢,嘴就没闲过,抓着栏杆破口大骂,嗓子也不gan。
远远观察着牢*的铃木谦三有些怀疑,「这个人有神根?」
「太君,人不可貌相,他那个牛子别提多**了,要不然能**地到chu撩*,
十里八乡地大姑娘小媳*没少被他糟蹋。」柳翰文害怕铃木放人,添油加醋地描
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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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翰文的话成功让铃木来了兴趣,自己哪怕能达到一半这样的能力也好啊。
牢门打开,铃木走了进来,王大*蹭的一下站了起来,铁塔般的健壮身躯给
了铃木很不适应的压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