胯下。
为此,每回肏她我都豁尽全力,还真是,不把她肏*了都对不起*有*的身
子。
尽管是破鞋吧,其实谁又敢说破鞋没有味道,我觉得破鞋之所以破的主要原
因就在于她有勾人的本事,这事儿和往gaochu走的道理大同小异,有了第一次就还
想继续,就必须得去继续下去,破例之后男女无一例外——不管是主动积极还是
被动妥协——想必每个人都是这样吧。
漆黑一片,我侧耳倾听。
多年前的赵永安就扮演我的角*,其时唐月如再*一点就更好了。
*时候我可以上她,呵呵,男人都喜欢*女人,床上。
现在,我只能避开一切——并wei像赵永安那样顿zu捶*不断拍墙(这老家伙
其实很会装)。
惶急的声音无孔不入,声音不大却飘来飘去,总能令我心思百转——既兴奋
又醋意十zu,媳*儿给别人*出自我的意愿,事实上,就算是*侄子我心里也不
舒服,但是人呀真的很奇怪,越是不舒服就越兴奋,矛盾吗?矛盾就对了。
我喝了两瓶bai酒,也幸好不是跟我老爹喝,不服不行,跟他喝酒我准醉。
三儿在低吼,和当年的我略有不同的是,声音要wen柔一些。
叫着叫着他就咩咩起来:「娘~」。
不可否认,这省略的称呼让我气喘吁吁,身子不由得抖动起来。
毫无办法,我也只得把耳朵贴紧门*,想借此再见证一下「娘子」
之间的*密程度。
既然三儿都这么叫了,出于情理云丽自然要哄孩子,回应一声:「娘在这~」。
这喁喁之音是否如我所想,是或者不是,我觉得是。
侧耳聆听,她发出猫一样的声音——细腻而又妩媚,像伏天雨后的风透过枝
叶簌簌拂来,搬个躺椅瞬息就让你在上面睡个回笼觉,暖阳下身躯凉刷刷,人都
变得*神起来。
其时我心痒到家了,掏烟时才发觉自己的***了。
说起来太猥琐了,烟刚入嘴就被嘬去了四分之一——这劲*又使我快意十zu
,我还能怎样?我还能再来一瓶bai酒,于是我就又嘬了一口香烟。
烟顺着喉管而下,我认为三儿必然也会跟我一样——身体不受控制,喉咙抑
制不住哽咽,不得不以*咽唾液的方式去压制,假使此时他也抽烟的话。
就在这时,飘忽的声音再次传进我的耳朵——装修时我怎没给*墙按个玻璃?然而此时此刻我也无暇顾及太多——「这大咂儿」,三儿是这么说的,他喘息
着说。
我侄儿似乎在把玩云丽的*子,也可能是*过云丽之后zuo出的结论。
「娘~」
这一声呼唤又迫使我喉咙发颤,忍不住*咽一口唾液,几乎在一口烟下去差
点喷将出来。
紧张正常,因为我听到云丽也发出了声响——「胀」。
她说胀,肯定是胀——*子青筋bao*,**又大又圆。
不管是嘬还是用来裹**,男人瞬间就能感受到这辈子没bai活。
我深有体会。
「你给娘裹,接着裹。」
前些日子他们娘俩去了趟省里,我虽没*见,却也知道来龙去脉——他们野
战*得很爽——云丽又一次把自己的pi股奉献出来。
整个午后乃至入夜,我在这段期间彻底回到了二十岁——也于当晚接龙*了
云丽的pi*。
二十多年前,我破了云丽的身子。
二十多年后,我侄儿——三儿又破了云丽的身子。
她彻底成了我跟三儿公用的媳*儿。
她叫床真的很*,我就喜欢云丽这*劲,亦如所见,我*得一塌煳涂,我把
她肏得咿呀*叫。
*晚我又开了双响儿。
「啊,好吃吗……啊,这会*……」
云丽声音断断续续,颤抖的喉咙有如敲打在空谷的钟声,回*起来悠长绵软。
我凝神细听,如痴如醉。
如她所说,片刻后我就听到强有力的*熘声——我完全能够感受到三儿身上
的那股急切和躁动。
gao跟鞋触击在shui泥地上而发出杂*的笃笃声,云丽的声音变得更为闷沉,想
是刻意压抑自己,然而很快声*就走了音,她「呀」
了一声过后,声音渐渐变得紧绷——河shui湍飞似的拍打过来,从芦苇*里掀
起一股带着绒毛的shui花,呼啦啦地惊飞栖息在里面的鸟儿,它们忽闪着翅膀,时
gao时低发出复杂而又怪诞的声响撩至半空,不断盘旋。
这一瞬间几乎让我有些无法分辨,三儿到底用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法子?我赶
忙抖着手甩了出去,身子也跟着绷紧了。
云丽声音原本清脆甚至带点*声,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怀疑云丽怀上了。
不得已,我也只好掏烟续烟,叼在嘴里时又把耳朵贴到门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