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得到极大的满zu。第三点,也是重要的一点,是姣*纵rongjiang哥在外面玩,也不管他。
而jiang哥也不象刚从部队出来,一下子见了那么多唾手可得的mei女如从牢里放出来一样,不玩得那么疯了。而姣*一个月虽有几次得jiang哥给她泄火,但她却与市里的一个人大副主任有了一*,对姣*格外地好和wen柔,使姣*的*神上有了依靠。
虽然那人女人多,老婆管得严,但一个月也要召姣*去三五次。jiang哥见大领导对他妻子尚如此,自己也宝贵起来。而且人大副主任还带给了他许多好chu呢。
当然,姣*这一切几乎没有外人知道。她外表一直是很传统的,只是怨*心理才会这样。而且她骨子里对*也是很执着的。
回来第一次遇到姣*是两个多月后了。那天刚好jiang哥部队的老战友,我的老营长带fu人来,jiang哥带了姣*和雪妮,还有我和阿东一起去接待。
战友相遇,自然分外gao兴。其余的不说,单说姣*,表现得既有大媳*的端庄,又有小姑娘的矜持,气质上更是出众了。反观营长fu从虽年经姣*几岁,却反象老了几岁,而且肤*板上相貌更不用比了,弄得营长艳羡不已。
招待完老营长,jiang哥留在酒店继续打点事务。我和陈东送姣*和雪妮回来。
喝了一点酒,阿东与雪妮在后排搂抱和相吻。而姣*坐在我旁边也没什么,只是怪我回来那么久没去看她。
回到jiang哥家,我们一起上了楼。因为热,雪妮一回来就去洗澡了,洗完后进了*,阿东也跟进去。而姣*也去洗了。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姣*出来之时,雪妮在*中已经发出轻微的**了。谁都知道阿东和她在什么,姣*也不理那么多,因为一则是现在的年青人比那个年代要开放,父*都管不了了,二则雪妮还不时带男朋友回家来过夜。
姣*穿着一袭睡袍,只不过外面加了件罩袍,腰间的系带也系上了。显然,姣*一方面要给我点诱惑,好我想着她,但另一方面也没想到今晚要zuo点什么。
因为阿东和女儿雪妮都在家,不可能zuo些什么的。
姣*穿着睡袍,格外*感,与别的女人不同的是,姣*拥有姑娘一般苗条的腰身,却有着*满的**,此时,霓裳裹娇躯,不禁让人想入非非。
姣*坐在我旁边,她问:“小峰,你回来这么久没来看我,是不是想不起我了?”
我道:“姣*,我……”
她看见我认真反而笑了,“看把你急的,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,只要你记得我,以后多来看我就行了。”
**传来雪妮更激烈地**,还有叫喊。姣*的目光更wen柔地望着我说道:“小峰,别人都说我年轻漂亮了呢,就你看不见。”
我道:“姣*,你真的年轻又漂亮了,象个刚结婚的少*,还没sheng孩子哩。
不过,我更喜欢以前你的,你以前脸上有些小雀斑,就象一个小*人。现在你更象都市bai领。“她有些失望,说道:”你知道吗?一万个人中就有一万个人说我年轻漂亮了哩,但我都不在意,我就在意你。早知这样,我还不如把雀斑留住。“
我感动了,道:“姣*,我……一样也会喜欢你现在的样子。”此时,阿东和雪妮在**更激烈了。我一手拥住姣*,道:“你看,你的脸庞多么细腻呀,象玉一样。”接着就去吻。
姣*也不避。我一手去抚摸她的*子,轻轻地摸弄着,她呼*急促起来。我拿过她的手伸进了我的裤裆,让她来抓我的*bang,她一抓到,即“啊”地叫了一声,浑身颤抖几下。
我关切地问道:“姣*,怎么啦?”
她红着脸,羞涩地道: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我明bai了,伸手到她睡袍下摆进去一摸,姣*的一条小亵裤,竟*了一片!
我扑上去,双掌按住她的双*抚摸着,接着捞起她睡袍下摆,褪去自己的裤子就要*她。
姣*道:“别……别……别这样,雪妮她们都在……”
我道:“姣*,你让我忍不住了,来一下,就一下。”
她道:“到*间去……”
而我并没理她,翻起她的睡袍下摆,褪松她的亵裤,将亵裤下方挡住她肥*的地方拨到一旁,一支gao昂的*bang就向前犁去了。虽然她的亵裤还穿着,并不时刮到我的*bang,但姣*滑溜溜的*液出来后,一切就是那么爽了。
我轻轻地抽着,姣*缓缓地**着,如一首wen情的歌。我的轻抽并不代表因为怕阿东和雪妮听到我们的动静,而是我轻轻抽的同时,还要摸弄姣*,我一边*,一边玩她的雪颈,胳膊,然后就是大*子,还*吻她。
想想几年前姣*来随军时,她是个多么骄傲的首长fu人,全部队的士兵没有谁一月之中不在想像中把*液*到她的身体上。就是那些军官,晚上在*老婆之时,把自己身下的老婆想成姣*时就格外地狠,当时jiang哥在部队中是最幸福的,最让人艳羡的,军营里虽是万人动心却无法成气候的,因为仅有的几个女人,jiang哥一心扑在姣*上,部队又严,不象到了地方,mei女如云,*sheng活无人来管。
当年的姣*怎么会想到那个小兵日后竟把她压在身下抽呢?
当年我几乎每夜都会想着姣*手*,一次次把浓**在短裤或被子中时,我总是想像是*在了姣*软软滑滑的*中,要不就是她的脸上,大*子上,或者是背脊,*部,腹部,脖子上,嘴里,有一次我还想像过把*液*在姣*那双*致*感的gao跟鞋中,让她的双脚穿在粘滑的鞋中。
那时我是个多么老实的人。阿东常跟我说,二哥,你看姣*多正点,我真想*她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