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上,企业忘情地吮*着他的**,力度几近撕咬。
疼痛略微恢复了他的理智,宠溺与愧疚的*神逐渐化为不寒而栗。
身体突然战栗起来,他拼命推搡着身上的她,伸出的手却都被按住、强迫着十*相扣。
#4
他已经大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了。
因为他永远都忘不了曾经那次——其实已经很多次了——当他忍着脊背上十道见了*的*甲划痕,轻轻拥吻怀中的妻子时,她突然咬住她的嘴*,一点点吐出的那句话:
“对她还是这么wen柔啊,*gou。”
她是黑企业,是那只把他彻底踢进深渊里的魔鬼。
她装成天使的样子,享受虔诚的礼拜,在尽情欢愉之后,转*便撕下伪装的神*,用嫉妒制成的利刃刺穿他的心脏。
“以后不许再对她这么好。”
伴随着响亮的耳光声,她报仇一般吮*着他口中甜腥的锈味,吮*着*的味道:
“听到了吗!给我说话!*gou!”
#4.1
请先不要为黑企业当时的*bao而感到气愤,甚至认为她是个只懂得野蛮的人。
那是几个月前的时候:在港区还没有枯黄的落叶时,在清凉的沙滩排球——伴随着隐藏在太阳伞*影中、**享用*挥官的**盛宴——开始前,在小路两旁*心栽培的花朵尚wei凋谢、甚至尚wei绽放,而是仍被皑皑积雪完全覆盖的时候。
就在去年的寒冬,在鹅毛大雪遮住*前视线的朦胧、在那呼啸的寒风之中,或许是他*自碾碎了,黑企业那也许是仅有的一点点柔情。
#4.5
和所有人都一样,当那些积累的怨气与不忿在得到彻彻底底的发泄之后,在那泄愤的**暂归寂静之时,她也只会感到*shui般涌来的疲惫和空虚。
而当她尝试着再去接近那遍体鳞伤的他时,*挥官看向她的*神里已经只剩下了刻在骨子里的恐惧,和由此引发的、近乎谄媚的小心翼翼的讨好。
而那虽然只见到了短短几天,却已习以为常,永不能忘的包rong和wen和,在他的目光之中却已然绝迹。
不,没有,没有绝迹。
当他看向企业,看向那个正牌的企业时,角落*影中的她能发现那*悉的wen柔,和煦却又刺*,*得人攥紧拳*。
尤其是那份愧疚,那份逃避与妻子对视而故意飘忽的*神,更是令黑企业无法rong忍。
是嫉妒吗?是不甘吗?
怎么可能。
她才不会嫉妒那个蠢货。
但是
没什么好但是的。
只是只是想让他所提供的,那名为绝望的主食之中,再额外加入这些或*悉、或新奇的情绪作为配菜,只是为了更深沉地品味他破碎的意志罢了。
自己不会他的。
肯定不会。
他这种除了会欺骗他人、玩弄他人情感以外一无是chu的人渣,不配得到任何人的。
也不会心痛他。
肯定不会。
他全都是自作自受,全都是罪有应得。
对的,就是这样。
他那种人,一点都不值得可怜。
就带着这样的思绪,黑企业一点点说服着自己的,为自己的越界赋予合理……
鼻翼微微翕动。
焦糊味。
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起来,匆匆忙忙冲进厨*,连拖鞋都跑飞了一只。
木已成粥。
黑企业不可置信地捂着脑袋。
怎么*的?
为什么会这样??
明明那么*心的准备了啊???
所有原料都提前chu理过了啊,所有*味料*确到了毫克的程度啊,所有步骤都在脑子里重复了一万遍了啊。
可为什么还是这样???
为什么?好好的一锅炖*,这么一小会儿就成了五颜六*冒着泡的浓汤???
嘴*在哆嗦着,*尖在哆嗦,全身都在哆嗦。
她不甘心地找出勺子,要舀起一点尝尝味道。
万一,万一只是长得不好看,但其实很好吃呢?
她没尝到。
半截勺子陷进了汤里,再拿起来时,突然就轻了一半。
断裂chu,被fu蚀的钢铁滋滋地冒着泡。
她愣了两秒,又将那半截勺子也扔进了汤里。
为什么!!!
为什么会这样!!!
刹那之后,可怜的瓷砖已经被跺出了裂纹,半截勺柄慢悠悠地沉入锅底,伴随着滋滋的fu蚀声与bai烟,和这锅纳垢浓汤融为一体。
一个shui泡在中央涨破,像是这锅汤打了个饱嗝,黑企业咬牙切齿地瞪着*前不可名状的溶液,过分的羞恼遮蔽了感官,淹没了理智,她终于一拳砸出——
“企业,我回来了。”
推门之前,他尽可能地在疲惫的身躯上ji出了笑脸,不愿把自己的屈**给心的妻子担忧。
#4.6
“乖。”
乖?
这个字一般是她说给他听的。
可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