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*挥官*里,她已经成为了魔鬼
他最后挣扎着张了张嘴,不待吐出哀求,埃塞克斯的*尖便已探入,夹住了他的**。
认命地偏过*去,泪shui在重力的作用下汇成一行,他抽噎着,在妻子的身边,等待着舰娘的**
埃塞克斯慢满意地点点*,条斯理地解着*挥官病号服的扣子。
不同于昨天的囫囵*枣,今天,以企业前辈为配菜,她要细细地品味这一道名为*挥官的珍馐佳肴
以及他那绝望的情感所酿出的,名为屈服的mei酒
“哐当——”
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。
床上的两人一起扭过*去:一片橙黄的液体从门*下缓缓浸入。
而在那之后,是瘫坐在地上,满脸惊恐的亚利桑那。
心*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。
魔鬼大块朵颐着那永远不复存在的wen柔与希望,回报以罪恶的*易。
她慢慢走到门口,对惊慌失措的亚利桑那伸出了手:
“要一起玩吗,亚利桑那?”
#7
“什么?”仍chu于宕机状态的亚利桑那完全无法理解埃塞克斯的话语。
或者说,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。
“还能是什么,当然是一起玩*挥官了。”
埃塞克斯依然笑地那么阳光,可她简短的回答却令*挥官和亚利桑那如坠冰窟。
“什么叫玩,玩*挥官”
“就像你刚刚看到的那样,就像你一直求之不得的那样。”
埃塞克斯慢慢低下*,贴在亚利桑那的耳边,压低了声音,却又恰好让病床上的他也能听到:“把*挥官按在身子下面,听他带着啜泣的求饶或*骂,看着他满是泪shui的*睛,欣赏着他绝望的表情,然后狠狠的*吻、揉搓、压榨*挥官。”
埃塞克斯已经成为了那条伊甸园中那条mei丽的du蛇,诱惑着懵懂的夏娃去摘下禁果:“是不是已经心动了?这可是绝无仅有的机会,你其实应该感谢我的慷慨呢来吧,你会喜欢上这种感”
“我没有!”亚利桑那一把推开埃塞克斯,在地上不住地后退,直到抵上了墙壁:“我没有!我没有想这么对*挥官!”
“欸,亚利桑那,你的反应有点过激呀该不会,是被我给说中了吧?”埃塞克斯的笑更阳光了,她拍拍尘土,走到只能倚靠墙壁维持平衡的亚利桑那面前,看着她剧烈抖动着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的嘴*,心中百感*杂。
就像是曾经的自己一样啊总以为默默的付出和守望就已经zu够
真可笑。
“怎么,真被我说中了?我想想,之前港区遇袭之后,一直是*挥官在照顾你吧?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夺去了芳心?多*漫。可惜,*挥官这样的负心汉,没几天就把可怜的亚利桑那抛到了脑后,连一点点心理负担都没有,就跑去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企业誓约去了”
“自己给人家的心里埋下情种,然后就若无其事的走人,根本不管舰娘的情感天知道他这么戏耍过多少姐*!像这种没有心肝的坏人,就算被怎样过分地对待,本来就都是理所应当的——亚利桑那?
“难道你宁可自己在*挥官看不到的角落里黯然神伤,也不愿意去争取自己的幸福?
“难道你就没有想过,把*挥官从企业身边夺回来?
“难道你就不希望,把玩弄大家感情的*挥官,狠狠地扔在床上,按在身下,吧他欺负到求饶?
“难道你——”
“够了!不要再说了!”被说破心事的亚利桑那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声,随后仿佛被抽去了神魂一般,将脸埋进膝盖,掩面痛哭起来。
“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,我也不会强求。”
埃塞克斯如一位得胜的女将军那般,优雅转身,走向了自己的战利品——刚刚从床上摔下地,正在爬向窗户试图逃走的*挥官。
“我就要开动了,要逃走或者要继续看的话,你随意。”
埃塞克斯看看仍趴在床上,乖巧*睡的企业,直接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她雪bai的长发,拽倒在了地上,随后走到窗边,揪住还在zuo无谓挣扎的*挥官脖领一把扔到病床上,自己跟着欺身而上,继续慢条斯理地进行着刚刚wei竟的事业:解*挥官病号服的扣子。
“不行的企业还在这里,会被她发”
“放心吧,就算*挥官把嗓子喊哑,企业也不会醒的。”
亚利桑那沉默了。
埃塞克斯嘴角的弧度逐渐勾起:亚利桑那已经是“自己人”了。
#7.5
她慢慢地站起身,擦gan泪shui,一小步一小步地蹭到病床前。
埃塞克斯已经把*挥官的病号服脱下来,扔到企业脑袋上了,现在,她正一手掐着他的下*,陶醉地品尝着*挥官的**。
“我我也想”亚利桑那鼓起勇气,结结**地说。
不要这样,亚利桑那,我相信你不会
埃塞克斯抬起*,在两人**间拉出一条*靡的银线,她却没有正*看向亚利桑那,而是抓住*挥官的裤子往下扯去:“想什么?说得明bai一点?”
“我也想和*挥官”亚利桑那目不转睛地看着*挥官已经被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