皂来让我看?”二gou答应一声,便飞奔回去。
这边綦毋尴尬地对檀羽道:“说起来,我也有好久没沐浴了。”众人一番嘲笑。
檀羽笑道:“自古以来都是‘三日一沐,五日一浴’,你这是正常的。”
兰英则问:“这香皂会是谁给二gou的呢?”
檀羽沉*道:“听二gou的意思,似乎不像是天师观的人。”
“会不会是永宁寺?”
“有可能。永宁寺的僧人重视清净意念,自然要从洁净身体zuo起,而且二gou这样支支吾吾,想必是害怕让天师观知道,那就只能是天师观的对*永宁寺了。”
兰儿则在一旁咬牙:“又是永宁寺,这永宁寺怎的如此诡异?”
不多时,二gou跑了回来,手中拿着一块baibai的东西,想必就是香皂了。
王显接过香皂来看了一会,又闻了一下,也没发现什么名堂,于是*着*道:“这东西有一股奇怪的香味,我从没闻过。或许是产自异域的东西?”
郑羲忽道:“贤di,你书读的多,书上有这东西吗?”
檀羽过去取过香皂来闻了闻,皱眉道:“这物事从没见过,似乎不像是天然所产,你们也看看?”说罢便递给郑羲。
众人依次看过,最后*到兰儿手上。兰儿拿在手上把玩了一阵,若有所思。檀羽见状忙问:“兰儿发现了什么?”兰儿抿着嘴*道:“没什么,只是隐隐觉得有点奇怪。”说罢便将香皂还给王显。
第十回胆量
王慧龙适才也听到了檀羽他们的谈话,此时便问:“二gou,这香皂是不是从永宁寺来的?”二gou惊道:“长者,你如何知道?”王慧龙道:“只说是不是,别管我如何知道。”
二gou沉默了一下,方道:“是。前段时间我全身发痒,几位街坊告诉我,永宁寺的许住持说这是因为没有日日沐浴的缘故,身上长满了一种叫什么细菌的东西,一定要用他们那里的香皂才能**这东西。所以大家都买来用的。”
王慧龙转*问盛家人道:“你家也用了?”盛家人点点*。王慧龙便对王显道:“王医师,看来问题就出在这香皂之上啊。不知道该如何医治?”
王显***道:“问题就的确在这香皂上,不过这香皂我从没见过,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医治之法,要回去翻翻古书上是否有所记载才行。当务之急,是要让大家先停止使用这香皂。”
二gou忽道:“王医师,既然你也说不上病因是什么,又怎知是香皂的问题呢?不用香皂沐浴会很难受的。”
王显冷哼道:“老fu自信行医数十年,什么奇异病症没见过。你们这病如此奇怪,自然是有什么wei知的病因出现。恰好大家又都用了香皂之后就病了,病因不是它又是什么?”
谁知二gou怯shengsheng地说道:“可是我在定襄县有几个sheng*di兄,他们也用这种香皂的啊,但他们都说洗了很舒服,没有得我这种怪病。他们几个绝不会骗我的,所以我觉得不可能是香皂有问题。”
王显闻言,二话不说就去收诊疗箱,准备起身走人。
王慧龙见状连忙求情道:“王医师请息怒。二gou不知天gao地厚,你怎能和他一般见识。”
王显叹口气道:“但凡医师诊病,必须病患全力配合。只因最清楚病患身体的,不是医师,而是病患自身。乡老请看,老fu大老远跑来,病患不过寥寥数人,即使来了的,也如二gou这般将信将疑。若是一剂汤药下去,立竿见影,他便信你是神医,否则弃之不用,如此又怎能治好疾病呢。长者恕我直言,太原的瘟疫,病不在身,而在于心。何时解决了乡民心中之病,身体之病自然痊愈。这非老fu之能,只得告辞了。”说罢便起身离开。
王慧龙无奈,也只得放他走。这时盛家人跑上来问道:“长者,那我家孽子怎么办啊?”王慧龙叹了口气道:“你也听到了,王医师也说没办法,只好差人再另寻名医了。”盛家人一听急了,竟*下泪来,说道:“他们哪里还能等着再去找医师啊,到时候医师找来了,人却没了,怎么办?”王慧龙***,表示无可奈何。
兰儿早看不下去了,上前问道:“这么严重的瘟疫,为什么郡守不出面?”
王慧龙连连摆手道:“不可不可,万万不可。太守日理万机,这事还是不必劳烦他老人家了吧。”
兰儿气道:“你这乡老真奇怪,明明比那太守年龄还长,居然叫他老人家。府衙不管乡民的sheng*管什么?我这就去衙门请愿,你们谁陪我去?”
她刚问完,檀羽立即响应:“兰儿所言不错,此事该当让官府出面。走,我陪你一道去!”
兰儿哪想到他会第一个反应,诧道:“懦fu公子,你不是懦fu的吗?”
檀羽见她诧异的样子,微微一笑,便伸手过去向她一扬。兰儿也抱以一笑,即过来大方地拉住檀羽的手,二人风风火火向衙门去。
此时的檀羽,心中还有一个疑惑,却是不能为人道的。这香皂的出现实在太过诡异,连王显这样知名的医师都束手无策,解释只有一个,这一定是所谓穿越者制造的。
他不懂香皂的工艺,也想像不出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人,有心来zuo这样的东西。但至少现在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,这个香皂的制造一定存在工艺问题,才会导致这么多乡民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