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aogao鼓起的肚子拳打脚踢,令芬*在sheng*的边缘苦苦挣扎,心里就泛起一阵复仇的快感。
这种快感随着实施在芬*身上的酷刑越来越强烈,尤其是因为芬*而失去儿子以后,这种复仇的心理令我逐渐变成一个更加残忍的施bao者,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来折磨芬*,用她的痛苦来抚平我的伤痛和耻*。
在小老*的授权下,我逐渐变成了芬*的女主人,可以对芬*下达命令,对她进行折磨,虽然不能随心所*的折磨芬*,必须按照张先sheng和小老*的计划表来,但也是能够满zu我心理上的部分缺失。
为了得到主人们的赞赏,少受一些折磨,我不得不想出一些刺激的,难以想象的,令芬*哀嚎不止的惩罚方法,让主人们也离不开我,器重我,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来折磨芬*,取悦他们。
其中最残忍,也令人疯狂的刑法就是吊刑。
所谓吊刑,就是将被拘束的芬*倒吊起来,领她痛苦哀嚎挣扎的酷刑。
两根扩张器深深地*入芬*的下体双*,然后将扩张器张开到芬*下体能够承担的极限后,再用铁链连接两个扩张器底部,将芬*倒吊在搬空。
这种刑法的残忍之chu在于芬*全部的重量全部施加在下体双*的括约肌chu,芬*不禁要忍受肚子,肠道,*道,子*颈,子*的胀痛,为了降低自身的疼痛,芬*必须在忍受剧烈痛苦的情况下,极力收缩自己的括约肌,防止自己的*门和*部被张开的扩张器撕开。
倒吊在半空的芬*在忍受剧烈撕裂痛苦的同时,还要忍受其他客人的**和折磨。
比如给她的子*或者肠道继续灌入液体,让她的肚子膨胀到令人产sheng近乎透明一般的错觉,可以让人清楚的看到她肚子上的毛细*管。
再比如对着倒吊在半空中的芬*拳打脚踢,虽然并不是很用力,也不会对芬*造成多少伤害,但是对于已经痛苦不堪的芬*来说确是绝对的灾难。
在芬*因为大量灌肠而产sheng强烈的gan呕反应后,那些客人就会抱着芬*的脑袋,将*大的**或者假阳**入她的嘴*,让芬*忍受着gan呕的感觉给自己口*。
我最喜欢的事情是在女*比赛时折磨**芬*,因为作为芬*的辅佐*教员,我可以在比赛时名正言顺的对芬*施加各种折磨后,故意让芬*输掉比赛,然后再名正言顺的向芬*的*教员要求更多的权利,对输掉比赛的芬*实施更加严厉和痛苦的训练。
比如,芬*输掉拉车比赛后,我就可以对她实施跑步训练。
将巨大的假阳**入芬*的喉咙,让她的呼*变得困难,然后再让她站在没入齐腰深得shui里的跑步机上拼命的奔跑,日过芬*达不到里程要求,我就可以继续对她进行惩罚。
奔跑的姿势也按照比赛的规定进行。
比如将她的膝盖并拢,与**相连,让芬*的**贴在她的膝盖上,令芬*只能弯着腰,或者将芬*拘束成用大*夹着自己身体的姿态。
这两种长跑方式都是只能用小*的力量耐力进行。
而且为了增加芬*的痛苦,我会在芬*奔跑时对芬*进行灌肠。
芬*跑的距离越远,灌肠量也就越大。
但是不管芬*如何努力,她始终都无法摆脱失败的命运。
即使是芬*已经能够忍受着十三公升的灌肠量,跑出在奥运会拿名次的速度也无法令我满意,更不可能让她在女*比赛时拿到比倒数第一更好的成绩。
时间一长,那些经常来的*客们都打成了公示,所有的女*都能堵名次,唯du芬*只能堵她能不能完成比赛。
如果芬*没有完成比赛,那么芬*面临的就是比赛之后的惩罚,而行刑者就是从胜利的赌客们中随机抽取一名或者几名对芬*进行**或者折磨。
完成惩罚气虚体弱的芬*会被强行拉入下一场女*比赛,与其他那些体力充沛的女*接着进行比赛。
虽然比赛失败的公开chu刑令我非常期待,但是我最期待的却是针对芬*控制自己的**和gao*而进行的强化*教训练。
因为对于一个可以将任何**折磨转变成*gao*的**子而言,这种想gao*却不能gao*,想发泄而无法发泄的憋闷痛苦才是我最想看到的。
他们在芬*的**和*蒂上安装好卡扣以及真空管,让芬*始终chu于非常不舒服的发情状态,而芬*的肠道,*道里则被灌入少量*药,*药,以及兴奋剂的混合药液,让芬*始终维持着gao涨的**,但越是*近gao*泄身的临界点,芬*的身体对于*刺激就越是*木和迟钝,甚至会彻底失去所有的感觉。
看着芬*焦急的想要获得宣泄而不停的哀嚎惨叫,四肢着地到chu*爬,四chu找人****自己的时候,我的心里就能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感。
我利用这种刑法尽情的玩弄着芬*,让她一次又一次的突破sheng理极限,达到了令人惊叹的地步。
正常人的膀胱极限是九百毫升,但是一公升*液对于芬*来说,也只是略有*意而已。
六百毫升的*门灌肠对于正常人来说是强烈的便意,但是芬*却能够将十公升的灌肠液憋在体*十个小时。
在无休止地地狱*教训练下,芬*的心理也产sheng了巨大的变化,变成了男人们真正的mei*玩*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