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声呼唤丈fu,可只见嘴动,却好像发不出声音。她急得满*大汗,
不知如何是好。忽然主人*到*前的脸变得朦胧起来。她*口一疼,忙低*去看,
发现自己伤痕累累的*满**正被主人攥在手中。他手里的闪着寒光的尖刀贴在
**的下方慢慢地从下向上戳进柔*的*里来。
*口一阵刺痛,她*看着自己**下方的*bai的肌肤一点点被割开、一点点
翻卷起来,鲜红的*液像条虫子慵懒地顺着刀身向前爬行,渐渐染红了主人握刀
的那双神圣的大手。难以言状的痛感电*般从*脯上迅速传递下来,她感觉到下
身一热,快感如*shui般快速充满了她的全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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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飘飘*仙的快感让她如释重负地尖叫了起来。她竭力想看清楚主人此刻脸
上的表情,但他的脸却变得越来越模糊。只能看到他的大手还紧握着利刃,一下
一下用力地切割着。
她**看着自己bai**的已盛开兰花的左**淋淋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,被
主人随手扔在地上。还不甘心似的打了几个滚,变成了一团*糊糊的烂*。而主
人手中的利刃已经像切*油一样切开了她被烙焦的右*。
看着自己**模糊的**在滴着鲜*的刀尖下一点点被割开,她感到自己的
子*在一次次剧烈地收缩着,无边的快感一波紧接一波冲击着她的全身,使得她
再也感觉不到一ding点的痛,作为一个卑微低*的**,能够被*的丈fu、伟大
的主人这样隆重地*手chu刑,自己的*sheng已经圆满了。
她快乐而痛苦地**着。她的*发被**楸住,脸被迫向下,瞪着大*看着
自己赤条条的身体。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*前出现了两个还*淌着鲜*的大窟窿。
原先bai皙平坦的小腹被*脯上淌下来的鲜*染的像一块红布,却还在一起一伏地
蠕动着。而那把滴着鲜*的尖刀正慢慢的*近自己的胯下,毫不犹豫地对准已经
黏*得一塌糊涂的**狠狠地捅了进去。
她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,紧绷的*道乃至全身都在止不住地痉挛,从没感受
过的快感让她难以控制地放声哭泣起来。但那种淋漓尽致的感觉只持续不到一秒
钟。
猥琐沉闷的笑声让她猛地打了一个冷战。她抬*看去,惊恐万状地发现,*
笑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主人,而是另一个人,一个她找了很久,早已*了,
且没种的bai发男人,手里正握着那把鲜*淋淋的刀子,捅进自己的下身,来回搅
动。
她心中一惊,所有的快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,*睛忽然什么也看不到了。
她拼命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她感觉到*口像压了块大石*,压得自己快要
憋*了,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。
终于,她听到了自己绝望的尖叫。*睛猛地睁开,再一次发现自己软绵绵地
躺在冰冷的地上,只不过这回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,能感觉到自己身体
与四肢手脚的存在。
如释重负后,她忽然觉得浑身像虚脱了一样瘫软无力,心慌得厉害。梦里的
一切她居然都清晰地记得。丈fuchu决自己时的满zu和那人出现时的恍然大悟,让
她的呼*再次不知不觉地急促起来。
好一阵子她都一动不动的喘息着,她实在想不明bai到底发sheng了什么,自己究
竟是活着还是*了,她简直怀疑从被暗算到醒来全是一场噩梦,但刺鼻的腥臭味
是真实的,躺在地上的冰冷的脚镣也是真实的。她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,就感觉
到靠近下身的地面很*,她用手探摸**,触手chu满是滑腻润*。
突然像有一道亮光照进了她的脑海,她终于明bai了,答案是如此简单和幸福,
一个行走的子*正骄傲地履行着传宗接代的天职,孕育着主人宝贵的*脉,这般
恪守*道的忠*怎么*,去哪*,何时*当然全随主人之意,人类的sheng老病*早
已与自己毫无关系了。
主恩浩大岂能负,戴罪之*不rong赦,清醒的*脑思忖着*心深chu的罪恶,她
不由自主的*出了心灵忏悔的*泪,这世上从来没有男人天天围着女人转的,可
是自委身主人后,主人却从来也没有离开过她,即便自己带来了天大的灾祸依旧
对自己宠有加,也就仅仅这么一天不在家,自己就开始hu思*想心sheng妒忌,甚
至揣测圣意心猿意ma,以至于昨天刚在任大pi股面前失了态,今早又捅了这么大
的娄子,她还有什么资格再去侍奉自己的主人、丈fu与人呢?
更令她感到后怕的是,在林中屋的这些日子以来,她那么真切的发现了,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