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存无几的尊严了。
*见余棠还在负隅抵抗,石冰兰挥舞着手里的鞭子,冷冷道:「真是*没用
的*gou,看来不抽鞭子是不行了。」
余棠的身体畏缩了一下,pi股上感受一阵热辣辣的被鞭打的剧痛,泪shui从她
shui汪汪的大*睛里猛地涌出,啜泣着移动自己的身体,慢慢靠肩膀支起上身,迟
疑着跪爬向了石冰兰。
石冰兰双*大张地坐在椅子上,鄙视着卑躬屈膝地跪在自己脚下的余棠,得
意地问道:「棠**,现在知道你犯了什么罪了吗?」
「是……是的……」余棠无力地抬起了*,嘴*颤栗着回答。
「在本fu人面前要自称**,臭*子!」石冰兰放下皮鞭,厉声呵斥中一手
攥住余棠的一只**,另一手捏住另一边的**,下*力气又拧又捏。
「**……**知罪……」余棠疼得浑身发抖,吃力地抬了抬*皮,喘了一
口*气,嘴*颤抖着又垂下了*。
「棠*,看着本fu人说话,」石冰兰用鞭杆敲起余棠的下*,把她的脸强行
抬起来面朝自己,目不转睛的看着余棠那饱*屈*与无奈的神情,笑**地说:
「最后一次机会,说清楚你犯的罪,本fu人今天就饶了你的冒犯。」
一滴*泪从余棠明玉般的颊上滚落,她的嘴*剧烈地哆嗦着,深*了一口气,
凄凄道:「**犯了……原罪,*大……就是女人的……女人的原罪……」
「棠**,好!你总算是有点觉悟了!」石冰兰鼓着掌站了起来,心满意zu
地命令道:「余大小姐,自己爬回你的gou窝去!」
余棠趴下身子,按照女恶魔的命令四肢着了地,却发现女恶魔正恶狠狠地盯
着自己一言不发,她突然意识到女恶魔是在等什么,垂着*让散*的长发遮住脸
颊,颤抖着声音应道:「是,fu人。」
直到这时,余棠脖子上的的铁链才被抻直,拉着她向黑牢走去。石冰兰悠哉
悠哉地跟在余棠的身后,她的动作稍微慢一点,鞭子ma上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
雪bai的pi股和后背上,这里已经横七竖八地落了不少鞭痕,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
格外触目惊心。
好不rong易爬到黑牢铁栅栏外边,余棠暗暗地松了口气。她紧爬两步,停在牢
*的门口,等着女恶魔打开大锁,好结束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羞*。谁知她并没有
听见牢门打开的声音,反而是pi股上挨了一脚。
紧接着,石冰兰把余棠的双手用手腕的铐子锁在了背后,*着黑牢外空地上
的一个gou食盆,得意地一笑道:「**,到点吃药了。」
余棠的心*一阵颤栗。如果说这对恶魔家常便饭的羞*令她求sheng不得,那么
令她求*不能的事情便是这个不是du品却远胜du品千百倍的【原罪】。这几日,
她已切身体会到了【原罪】的可怕之chu,每当药瘾发作时,她全身上下都会感到
一阵难以言状的瘙痒和空虚,驱使着她如行*走*一般zuo任何事,只为能得到那
一两滴无*无味的液体。但更可怕的,却是这个变态女恶魔的险恶用心,她分明
知道此物的「上瘾」是有阶段*的,所以她故意把此物滴到自己每天一顿的称不
上饭的果腹之物,如果她不想绝食自*迟早会因为药瘾发作去吃东西,如果她想
要熬过药瘾戒断此物又迟早会因为太饿去从那些垃圾里找药吃,食*个药瘾就这
样一个来了一个又走了,她毫无办法。最为令她后怕的事情还在于,随着越来越
频繁的药瘾发作,她感到自己开始不像自己了,总是无法集中*神,*脑里一片
空bai,可每次被强bao或折磨羞*时却无比清醒,恰如现在这个时刻。
此时此刻,她明bai了自己的命运:继续抵抗早就已经没有意*了,她已经没
有其他选择,没有其他出路了。再这样苟活下去,等着她的要么是变成这个女恶
魔一样的可悲又可恨的玩物,要么就是被【原罪】变成一*只会苟且之事的行*
走*,只有*才是唯一的解脱办法。是软弱致使她没有勇气和罗成*奔,这才害
得罗成因自己而惨*,是怯懦致使她没有胆量和坏人作斗争,这才害得自己落到
如今的地步,是愚蠢致使她被坏人欺骗一次又一次,这才害得自己失去了女人最
宝贵的贞*,只有*才是唯一的赎罪办法。
但是,她绝不能*得无声无息,至少要让世人看清这对恶魔fu*的真面目,
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受到法律的制裁,所以,她必须要长大了,勇敢起来,
坚强起来,聪明起来,找出一个办法来,让自己的*变成这对恶魔fu*的丧钟,
只有这样zuo,她才能对得起在天guo的**,对得起父*的养育之恩。
懵懵懂懂地抬起*,余棠忙怯怯地应声道:「是,fu人。」铁栅栏外的石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