薰得我赶紧别过鼻。
手掌感觉到的清凉感,是不晓得放了多久的*液散发出来的。而鼻腔无法负荷的气味,原来是比起姊姊*裤要重上好几百倍的**味。
惊恐的心情迅速为充斥*间的汗臭味所抚平。只要稍微将姊姊zu不出户的心态zuo联想,会懒到在*里找个方式解决似乎也说得过去。
不过呢……这味道闻起来好像已经很久了。和xue校某chuwei好好打扫的厕所味道差不多。仔细一看,深黄*的*液也相当混浊。同样的瓶子竟然有十多个,而且都是一公升到两公升的大瓶子。
我抱着挑战的心情再闻一次瓶口──然后得到料想中的结果。同样是**味,这种太直接的我果然还是无法承受。
对自己几近病态的举止小小抱怨一番,我把瓶口盖上、将装了*的宝特瓶放回地上。可是,跟着起身的时候却又下意识地朝它伸出手。
这幺zuo不好吧,明明都已经从姊姊那里拿到*裤了。
可是那些*裤现在几乎都没了味道,就连我现在穿着的这件也是。
……脑海中进行的辩论赛反覆几*之后,稍微偏向其中一方的我决定了这场赛事的胜负。
只有一瓶,没关係吧。
我心虚地抱起刚才那瓶*,悄悄地关上灯、离开姊姊*间……*门保持在微启状态。
迅速将装了*的瓶子收到衣柜和书桌的夹角chu、深呼*了两次,我才抱着依然忐忑不安的心情下楼。
唯一亮着橘*灯光的是浴室。一想到安静的浴室*可能是姊姊正在泡澡,我就打消了开灯的念*。话虽如此,摸黑行动也不是那幺地难,每天都会用到的客厅摆设早已深记在脑中,于是顺利地找到柜子并抽出一只垃圾袋。由于进行得过于顺利,回到走廊上的我有一种就这幺回*也太可惜的感觉。
有点在意。
不,是非常在意。
没有完全关上的浴室门,只被薄薄一层毛玻璃保护着。
我把垃圾袋放在一楼电话旁,悄悄地走向浴室。
由于雾矇矇的彼端突然出现变化,我赶紧缩到浴室里看不到的角落(除非在里面的人把脸贴到门上才能看见)。这时候,里*响起的不是shui声,而是移动某种东西的声音。
「……接下来,看看mei花的**吧。嗯……」
姊姊微弱的声音传来,压抑着的声音令我脊背感到一阵凉意。我小心地探*,可是恼人的毛玻璃却雾化了我的视线。
好在意。
姊姊是在浴室里zuo什幺?还有别人在吗?她跟某个人半夜**在浴室里zuo什幺?
──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sheng。
醋劲十zu的我感觉到满腔怒火,可是我当然没有直接敲门的勇气。
竟然有人比我还要更*近姊姊……这种愚蠢的事情绝对不能放着不管。
我小心着不发出声音来到玄关,穿上拖鞋就走出门外。黑压压的天空伴随着有点寒冷的晚风,我踩着焦躁的步伐走遍半座杂草丛sheng的庭院,来到透出橙光的小窗子下。
到了这里才发现,凭我的身gao根本没办法攀上gao出几颗*的窗户,而那扇窗自然也呈现上锁状态。夜风扑在无计可施的我身上,无能为力的我现在只能放任急躁的心情在脑*奔腾。
就这幺放弃似乎言之过早。冷静下来想想,就算我从屋外*窥也没有用。如果里*真的有别人在……
我狼狈地回到屋*。在脑袋里四chu碰撞的焦急感仍然无法获得平息。
好想知道姊姊在zuo什幺。
好想知道姊姊有没有被可恶的陌sheng人接近。
如果有又该如何面对?触及这一点的我选择逃避这种可能*,既天真又愚笨。
……我抱着微冷的愤怒,再一次回到浴室门前。
与先前躁动不安的心情相左,此刻的我情绪异常冷静。
「……嗯……哼嗯……要出来啰……」
姊姊的声音不像是**,反倒有种苦闷的感觉。
没有另一个人的声音,也没有另一个人的身影。毛玻璃的另一端,只呈现出一片朦胧的人形。
扣住拉门的手*微微颤抖,平静的情绪却难掩狼狈。就算会挨骂,我还是下定决心要这幺zuo。
我轻轻拉开无从上锁的拉门,直到可以清楚看见姊姊为止。
全身赤*的姊姊没有因为我的举动而受到惊吓。因为她根本是背对着我蹲在地上。
我迅速扫瞄一遍,没有冒出热气的浴缸里空蕩蕩的,bai*瓷砖上只有姊姊,以及一tai置于毛巾上的摄影机。
「……讨厌……要拉……出来了……」
背对着入口的姊姊如此低语着,那tai摄影机镜**的景象,也随之出现了变化。
小小的pi声夹杂在紊*shui声之中,滑过姊姊脚跟的细*往排shui孔滑去,深褐*的条状物则是从我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冒出。
「嗯……嗯呜……!」
我双*紧盯着垂在姊姊pi股下的某样东西,它至少有两个**宽。每当姊姊用力发出短促的声音时,它就会稍微往下降一些。反覆三次以后,wei曾间断的某个物体才垂至被*液打溼的瓷砖上。
「呜……呼嗯……」
鬆懈下来的姊姊喘息着,那东西亦伴随着黏稠的声音整条掉落在地板上。
过了一会儿,当姊姊再度使力时,臭味已经飘散出来。
我得离开才行。可是,越是这幺想,四肢越是动不了。
「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