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威廉,是一只鬼,昼伏夜出的鬼。
我和我的两个朋友住在梅克洛公墓附近的下shui道里,老鼠横行,碎*满地,
一个逍遥自在的无法之地。
莱斯特是个法guo佬,*柔俊mei,脸上带着笑,一*金发梳理得一*不苟,身
上肮脏破烂的18世ji皇室贵族服饰也掩盖不了他的气质,他身上总是会发出与
众不同的光芒,哦,如果我见过真正的光芒的话。
这个老家伙已经两百多岁了。
路易则是不同的,一口丑陋的黄牙,一张猥琐的脸,身材矮小,*发蓬*,
**时会装模作样的对着公墓里的圣*像祷告,表情严肃又滑稽。
他没成为一个鬼之前是公墓里的**汉,据说五十多岁,看起来像八十多。
我跟他们不一样,我甚至没办法准确的描述出我的相貌,没办法,鬼在镜子
里是没有任何倒影的,我也没有之前的记忆,似乎我从出sheng开始,就一直跟这两
只鬼在一起。
我们的家有时会迎来一位客人,一个*大pi股大的克罗地亚女人塔尼奇,她
有着酒红*的大波*卷发和妩媚动人的*眸。
她眷恋着莱斯特的rong貌,甘愿在恶臭肮脏的下shui道里与之*欢,哦不是,应
该是跟莱斯特和路易两个鬼*欢,莱斯特躺在地上,没有穿裤子,*出一根巨大
的,*发的*bang,塔尼奇*弄着她,表情*醉享受。
路易也解放出了他又黑又*的**,跪在塔尼奇后面摩擦着她的下体,两鬼
一人彷佛当我不存在,尽情的zuo,尽情的喊叫,尽情的喷*,尽情的放纵。
之后莱斯特会咬破塔尼奇破了之后总会神奇复原的脖颈,两只鬼贪婪的攀附
在她身上*着*,路易当然不会忘记他那套复杂的祷告仪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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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愤怒,我决定离家出走。
我愤怒并不是因为他们不让我参与那个好玩的三明治游戏,而是因为我在他
们**的时候总是忍不住**咽口shui,我一直以来都是吃老鼠的,从来没*过人
*,我觉得那样鲜活灵动的sheng命,怎么能被这样对待呢?莱斯特*待我:「不要
bai天出去,不要去教堂,教堂里那个巨大的十字架比bai天的太阳还要厉害。」
路易则拜托我bang他带一本花花公子的最新杂志。
他们以为我只是出去踏个青,也许黎明之前就回来了呢。
我就这样离开了这个sheng活了很多年的家。
天边泛起鱼肚bai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暂时的rong身之所,卡特琳娜fu人家
的地窖里,一个等身gao的空酒桶,一些贮藏的bai兰地酒摆在旁边。
我忍住喝一口的冲动,蜷缩在酒桶里睡着了。
萨凡娜小姐提着油灯打开地窖的时候,我*前一亮。
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明慧动人的姑娘,她穿着合身的公主裙,小脸bai净明媚,
一*金*的柔顺长发编了个复杂的辫子垂到腰间,身姿窈窕轻盈,zu尖踮起,练
习着芭蕾舞的动作。
我透过那个小小的虫*窥视着这一切,沉浸在她无暇的mei貌中,直到她轻轻
搬起一箱子酒,走出去。
圣诞节的前夜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到来,就在我离家出走的第二天,我还寄居
在那个酒桶里的当下,**上的一家人唱起了圣诞赞歌,我悄悄熘了出去,爬上
**,看着下面其乐融融的景象,萨凡娜在一群孩子中间耀*得像一颗明珠。
一个穿着黑袍戴着十字架手里握着圣经的和蔼老人站在主位,虔诚的说着什
么,大家同样虔诚的站在下面,聆听着,zuo着祷告的动作。
我盯着他*口的十字架,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。
礼毕,所有人围坐在餐桌旁,开始吃东西,我咽了咽口shui,依然一动不动的
趴在**。
那一晚,*一次见到神父的我卸下了身为一只鬼的防备,他并不像莱斯特口
中那样可怕,相反还有点可,他hu子花bai,满脸慈祥,会笑着摸孩子们的*,
bang助孩子们擦嘴,祷告姿态跟路易天壤之别。
他身上有种神圣的光芒,让我尤为着*。
当然,我的萨凡娜脱了衣服更令我着*,她脱衣的时候我就躲在窗帘背后,
隐藏在漆黑夜*里,看着她缓缓脱下裙子,解开*罩,*出一对少女的淑*,饱
满圆润,***红,*晕上布着些小颗粒,她的小腹平坦光滑,一*多余的*也
没有,她接着除掉*裤,几缕澹黄*的毛发出现在我面前,盖不住双*间紧闭的
*隙,像一个裂了条*的小面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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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下体变得坚*,就像第一次看见塔尼奇的*体一样,我知道我配不上她
,我只是一只苟且在下shui道里的鬼。
萨凡娜换上了睡裙,我纵身一跃,跳下窗tai,打算去觅食。
我去了公园,抓了几只夜歇的鸽子,蹲在垃圾桶旁边解决了它们,顺便把它
们的*体扔进下shui道,然后准备回到我的临时小*间里睡觉。
一个人影引起了我的注意,他披着黑*的斗篷,把整个身体隐藏在斗篷中,
看起来像一只巨大的蝙蝠。
他脚步敏捷飞快,瞬间就穿过长街转入街角。
他矫健的身姿让我想起了同类,我决定跟过去看看。
一路躲躲停停,我跟着他走过三条街,回到了萨凡娜的家,开门的是卡特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