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
情也无常
从茹婷终于下决定把孩子sheng下来开始，她就已经zuo好了准备du自面对接下来
的一切。
小家伙刚出sheng时就那幺一点点，多像一只小猫*啊！*睛还没睁开，手握着
小拳*蠕动着，小脚丫在襁褓里蹬呀蹬，嘴*也吧嗒吧嗒着像是在说些什幺——
对，该给他喂*了。茹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*shui，怀疑地将上衣捋起来，sheng涩
的将*出的**往刚出世儿子的小嘴送过去。那一刻她几乎害羞起来，当儿子终
于*住她由于羞涩而发*的***吮，嘴角隐约溢出*bai*时，茹婷无比的自豪
——她当**了，她真的当**了！她的儿子正在吃她的*，她有*shui，她是一
个真正的**，一个伟大的**！——尽管她都不知道儿子的父*是谁，但那不
重要，重要的是她会把儿子抚养长大，*手把他抚养成人，*手……
茹婷靠出卖身体赚钱抚养儿子两年多，每天等天黑了以后，她都抱着儿子在
离自己出租屋不远的巷道转悠，等待陌sheng男子经过，然后抓住机会在他们旁边小
声问：「先sheng，『zuosheng意』吗？」男人如果逃离似的走开，她也就不继续追问，
但是通常男人见到她bai净清秀的脸和风韵的身段都会感兴趣，只是偶尔一些太年
轻的小男sheng可能是因为担心有传染病之类吧。在和她「zuosheng意」的过程中，男人
通常都很快，通常快到她还没来得及感受他们的*度或长度。或许是因为自己的
脸dan太漂亮，或许是男人们对这种抱着孩子出来zuo的怀着特殊的兴奋，又或者是
她儿子在一旁哭闹时令他们恐惧而不得不提gao效率……这两年多来她的sheng意不错，
基本上每天都可以zuo好几趟（她后来知道了她其实还比其他的女人要价都gao些），
所以除了自己和儿子的sheng活花销，她额外还攒了些钱。
慢慢的茹婷发现儿子的*睛特别清澈明亮，黑溜溜的大*珠闪着聪慧的光芒，
她决定不再继续靠卖*过活了——因为儿子已不再一离开她的怀抱就哭闹，他黑
亮的*睛总是骨碌碌转动着，*光中偶尔反映着她光pi股被男人压在身下——他
可能开始记事了！茹婷可不想儿子知道自己是一个卖身的*子，她摆起了地摊卖
些小玩意儿，可是sheng意并不如意。于是，她不得不偶尔在有以前的*客特意来光
顾想嫖她时，还是会让他们得逞，只是她会躲着儿子。
被男人压在身下杵的时候，茹婷并没有十分享受的感觉，就算是和那两个有
可能是儿子父*的男人在一起的时间。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个军人，她对那个男人
曾经是有的，她曾经等了他三年……她去部队找他……她把身子给了他。「茹
婷，我ma上就要转业了，一转业我们就结婚好吗？」军人在成为真正的男人后，
非常感激怀里的wen柔，动情的求婚。「……嗯！」她犹豫的答应着，虽然下体隐
隐作痛，但还是迎接了军人又一次的坚*……
「……对不起，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写信了……我没有勇气当面告诉你，我
明天就要嫁给别人了。你很好，但是他也很好，而且他一直陪在我身边……我
过你，我把身子给了你，这也是我唯一可以用来弥补你的……」茹婷和军人分手
了，因为光有是不够的，军人能给她的，别人也可以给，但是军人没能给她的，
别人也给了！
